提早了一小時左右到學校,在高中三年雖然每天下山都會經過,卻只是校舍的冰山一角。我時常在想自己的路癡病是一種先天性的遲緩,我在地圖與路標之間漂流。校內接駁巴士的時刻表我完全不懂,老實說,圖表是我的死穴。
盯著錶面十秒左右,我決定走路。由於記憶實在過於模糊不清,我摸摸鼻子跟著似乎是同路的同學,往大講堂出發。
我來得比許多人早,呆站在大講堂門口,我一邊想著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演講,一邊啃著老媽留下的半個炸彈麵包。
八點四十,開始入場。我放好自己的東西,腦筋仍是一片空白。我發現自己正在不斷吸氣,忘了吐氣。直到肺部無法再納入任何空氣,才發現該是吐氣的時候了。
我抓著只剩一口水的寶特瓶,走出大講堂,靠在欄杆上看著三三兩兩準備入場的同學。
十分鐘後,回到室內,已有不少學生就位。
有的手上抱著一本書,有的手上什麼也沒拿,有的一臉欣喜,有的一臉茫然,有的跟旁邊的同學輕聲討論,有的拿著筆在筆記本上瘋狂書寫。
每個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在沉澱。淨空自己的思緒,暢通自己的耳道。好讓接下來的演講內容能順利流入腦中,然後為自己的腦所吸收。
而我,仍然像支電風扇,以一定的頻度左右張望,適度攪拌著自己的腦漿。
我想大家或許想在腦子裡倒滿作家的言詞,如同高腳杯中盛滿色澤豔麗又高雅的紅酒。
而我,這個平淡無奇的玻璃杯裡早已裝了半杯綜合果汁,只想著接下來能夠混進一點點什麼祕密成分,來讓我腦子裡的果汁更加好喝。
攪拌,搖晃,一片混亂。
左彎,右轉,兩個眼珠。
我試圖從微弱的騷亂中讀出一點什麼,卻只看到每個人帶著漠然的面具掩飾情緒。
腳步聲響起,麥克風放大了音量。
撼動空氣的第一聲「大家好。」我聽見的不是掌聲,而是許多面具撞擊地板的聲音。
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的腦子會不斷地翻滾......
Dear my monochrome life。
對於沒有恆心的我來說, 比起寵物,可以寫寫停停的BLOG還比較容易養。 簡單來說是雜記,85%巧克力滋味的單色生活。
2011年9月8日 星期四
2011年8月11日 星期四
2011年7月6日 星期三
便當奪還戰記。
2011/7/6 今天的預定出門時間是早上10點30分。
10:35分,我從RO的混戰堆中覺醒,抓了鑰匙便瘋狂地往外衝,目的地大安。
我衝上同安街,拐進和平西路,衝向和平東路,經過10分鐘左右的狂飆我來到新生南路。
X。
我便當忘了拿。
目的地的關門時間是上午11:00,回家拿也來不及了,於是我call了我爸。
「喂爸,麻煩幫我拿一下便當,媽要是知道我沒帶就挫賽了。」
「誰管你。」
「拜託,你的份也被我忘在家裡了。」
「去你的。」
根據我的計算,老媽在下午1:30左右會跟我碰面,老爸的下班時間是1:35,100%會被老媽知道我便當忘了拿。
到達目的地,停好車,東西拿下樓之後,我再度飆車回永和。
(十分鐘過後)
「這裡是哪啊啊啊啊啊!!」
我的路癡病再度氾濫。
乖乖的建國南路往下走就會碰到羅斯福路,如此一條筆直又單純的道路。
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在復興南路上打轉(簡單來說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一邊吼著「畜生啊啊啊啊啊!!」邊騎回頭。
上了建國南路我幾乎快把踏板給踩爛,此時室外的溫度約34度,我受到公車廢氣的攻擊。
11:50,在半虛脫的狀況下我回到了家。
‧
‧
‧
‧
「我的便當呢!?」
我趕緊打電話給我爸。
「你便當拿走了嗎?」
「嗯。」
「我現在在家裡面。」
「你有病啊?」
我用暴青筋的左手大拇指把電話掛掉。
我爸在公館上班。
我再度怒吼著「去你的」
然後飆往跟大安有點沾不上邊的公館。
逆風逆風逆風逆風,上坡。
我的感想不是「下次要注意,別那麼健忘了。」
而是「我果然該考機車駕照。」
我絕對要弄到一張駕照。
我滑下永福橋,衝過自來水園區,老爸就在馬路對面向我招手。
「你時間很多喔?」老爸在把便當教給我的時候這麼問。
「我很累。」我接過便當,準備迎接最後一項考驗。
「你在前面一個紅綠燈轉彎就會看到新生南路,然後一直騎再右轉就會看到和平東路。」
老爸這麼說完便回去工作。
我順利地騎上新生南路。
一直騎一直騎,然後左轉。
很好。
這裡是哪啊啊啊啊(抱頭)
我就這樣騎了一個小時左右的腳踏車沒有休息。
大約15公里路。
作戰結果:成功。(體力透支)
2011年7月2日 星期六
往下掉王國part1
艾希拉,一個可憐的孩子。父親死掉之後留給他的只有一隻瘋瘋癲癲的公貓,加上一大堆童話繪本。繪本並不能填飽他的肚子,這隻貓也不會穿上長靴替他從魔王那騙到大片領地並讓他與公主結婚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看看這隻貓,牠真是可憐,一直以為自己是隻兔子,猛啃著從市場偷來的胡蘿蔔塊。要牠真的是兔子,艾希拉或許能把牠丟到鍋子裡煮成兔肉鍋飽餐一頓。很可惜,牠並不是兔子,而且艾希拉是個素食主義者。那把牠賣到市場去呢?誰會要一隻瘋瘋癲癲的貓?
他放棄利用父親留下的遺物過活,艾希拉決定到礦坑去工作,雖然搬不動石頭、推不動車,但
他很會挖洞。那裡是他最好的選擇。
他很幸運地在離自己住的地方不遠處找到了礦坑的工作。
全身都是肌肉的礦坑老大瞇著眼,像是用顯微鏡觀察微生物的科學家一樣看著矮小的艾希拉。
「小朋友,你來這裡做什麼?」老大的聲音大得如打雷一般。
「我想在這裡工作。」
「你能推車嗎?」老大一臉狐疑地問。
「對不起,我推不動。」艾希拉搖搖頭。
「你能搬石頭?」老大皺了皺眉。
「我也搬不動石頭。」
「那你能做什麼?堆沙堡嗎?」老大看起來有點生氣,那堆可怕的肌肉鼓了起來。
「我也不能堆沙堡,但是我可以挖洞。」
「你可以挖洞?好吧,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老大從旁邊的工具堆裡抓出一把鏟子,對艾希拉來說有點太大了,不過他不管這些,他只在乎有沒有挖到東西。
艾希拉扛著鏟子走進人比較少的小坑,這個坑的土不硬,非常好挖。
看看這隻貓,牠真是可憐,一直以為自己是隻兔子,猛啃著從市場偷來的胡蘿蔔塊。要牠真的是兔子,艾希拉或許能把牠丟到鍋子裡煮成兔肉鍋飽餐一頓。很可惜,牠並不是兔子,而且艾希拉是個素食主義者。那把牠賣到市場去呢?誰會要一隻瘋瘋癲癲的貓?
他放棄利用父親留下的遺物過活,艾希拉決定到礦坑去工作,雖然搬不動石頭、推不動車,但
他很會挖洞。那裡是他最好的選擇。
他很幸運地在離自己住的地方不遠處找到了礦坑的工作。
全身都是肌肉的礦坑老大瞇著眼,像是用顯微鏡觀察微生物的科學家一樣看著矮小的艾希拉。
「小朋友,你來這裡做什麼?」老大的聲音大得如打雷一般。
「我想在這裡工作。」
「你能推車嗎?」老大一臉狐疑地問。
「對不起,我推不動。」艾希拉搖搖頭。
「你能搬石頭?」老大皺了皺眉。
「我也搬不動石頭。」
「那你能做什麼?堆沙堡嗎?」老大看起來有點生氣,那堆可怕的肌肉鼓了起來。
「我也不能堆沙堡,但是我可以挖洞。」
「你可以挖洞?好吧,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老大從旁邊的工具堆裡抓出一把鏟子,對艾希拉來說有點太大了,不過他不管這些,他只在乎有沒有挖到東西。
艾希拉扛著鏟子走進人比較少的小坑,這個坑的土不硬,非常好挖。
2011年6月1日 星期三
2011年5月30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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